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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花夫妇]情人节我送出玫瑰

原标题《情人节那天我送出了一束玫瑰》,然后强迫症发现它太长了,于是cut cut cut成了现在这个有点表述不清的标题。

#高亮#本文为@叶间飞行 的场景扩写(虽然有挺大的改动),且全篇参考百度百科(就是说OOC是理所当然的了)。

#高亮#有几句剧情需要的普洪。

#高亮#情人节快乐,玫瑰很漂亮,如火的颜色会驱走阴霾。

#高亮#本文送给@叶间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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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这天下了鹅毛雪,路德维希坐在喷泉公园的长凳上,手里是一束红玫瑰。

    周围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至少四处一看都能见着人影——大多成双成对,像极了天鹅湖里两两结伴而游的天鹅——有年轻的情侣也有年迈的夫妇,稍有喧嚷,大多甜蜜私语,安静祥和得像是落雪,幸福纯净得像是白雪。

    所以他这么一个落单般得人似是有些格格不入,好在这点格格不入与形单影只都被他手里那捧火红的玫瑰融化了。

    可那玫瑰融化的仅是他身上的薄雪,而驱散不了他胸膛里那颗跳动着但是十分忧郁的老兄弟一声又一声叹息着带来的冷意。他的老兄弟还敲了敲底下又底下的朋友的门,那位明明刚饱腹了一锅烩的老病号也开始叹息了,不过总比以前好,至少美餐使这家伙不至于又吵又闹。

    毕竟这花是他哥哥要送给他那闹脾气的女友的,虽然十几分钟前计划好带着玫瑰花和戒指在这个公园向对方求婚,可一个神秘兮兮的电话过去并趾高气扬地请对方过来时,经过几天“热战”的女友爆发了——“基尔伯特!你给我死回来!!!”

    于是有那么一点怕女友属性的哥哥就乖乖回去了,虽然戒指还是带在身上可玫瑰花就扔给了路德维希。

    “花不带给她吗?”

    “那臭婆娘都发飙了还送什么花啊!”

    “......那求婚?”

    “......戒指我先带在身上,见机行事吧。West就不要一起了,我怕有生命危险。”

    于是哥哥就回去了,而路德维希就一个人留在了公园里,手里拿着束玫瑰,神情是罕见的茫然。后来他回过神了,四处看看就在长椅上擦去层薄雪坐了下来。

    带着束玫瑰可真不好。

    他想着,并在心里一一分点列出:丢了,浪费,而且情人节里不应该丢玫瑰;拿回家,不适合,他那严谨有序的房间布置容不下一束开得随意的花;送人,不行,那会引起误会的。

    所以带着束玫瑰可真不好,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事也做不了。

    于是他就拿着这束玫瑰一个人在长凳上一个人坐着,在公园里一个人坐着,在鹅毛飞雪里一个人坐着——伴着日常的轻微胃痛。

    眨眨眼睛雪会从睫毛上落下。抖抖玫瑰雪会从花瓣上落下。晃晃脑袋雪会从头顶上落下。

    还好这雪比以往的要干一些,要不他早就湿透了。

    思绪飘啊飘,它可不如雪来的沉重可以往下掉,更不如雪来的有目的地可以往地上落,路德维希在难得的放空状态里几乎干尽了所有他以往没有想过的事情,什么一片雪融化需要几秒、一对情侣绕喷泉走一周可以走多久、一朵玫瑰能乘多少白雪之类的事情。

然后他快没东西想了,于是开始总结——我大概只差思考一下恋爱相关的事情。

    当然他不会这么做,毕竟他可是虔诚地相信“爱情要耐心等”,就像他哥哥和他青梅竹马的女友一样,也因此,爱情经常能打得你措手不及,准备什么的几乎无用,而且过早的希冀也会过早地燃尽热情。

    于是他把这粉红色的事情轻轻放下了,开始重新无意义地思考。

    结果他随处可栖的思绪被打散啦——一个人轻悄悄地到了他面前,问他:“我可以在你旁边坐下吗?”

    “哦当然可以。”他马上回神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虽然这长凳长得足够三个人坐——他还递出了一张纸巾,给那个人擦落长凳上的积雪。

    那人笑着说了声谢谢,擦去雪就坐了下来,并且偏过头跟他说话:“我是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我是路德维希。”他问,“意大利人?”同时他也在打量对方,看着那栗色的头发(其中有一撮出奇的长,向左下撇去并末尾上翘)和碎发下清秀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在情人节这个冬日很容易让人想起粘稠且甜丝丝的蜂蜜糖浆——他结合了一下自己以前看过的杂书,想起书上说这样长相的人一般性格迷糊。确实有点迷糊的,他想,至少那不安分的一小撮头发有些迷糊的可爱,好像还没长大一样。

    “Ve~被路德说中了,虽然听名字确实能猜到是意大利人。”费里西安诺笑着说,琥珀糖般的眼睛眯起眼睛一笑就没了,只有从睫羽底下才能瞥见一点隐约的色彩,而且颜色更深了,像是酿成了酒一样,“路德可以叫我费里——费里,费里西安诺太长了,我朋友都称我费里。”

    才刚见面就开始称呼简名了吗......还真的是意大利人呢,但这样的亲近并不让人讨厌,奇怪。

    他在喉咙里拼凑着“费里”这个亲近的称呼,还没将它吐出,费里西安诺已经起了新话题。“我注意你好久了,”他指了指路德维西手里的玫瑰,“你拿着玫瑰好像在等人,四处看,而且等了好一会儿了。”

    并没有等人,虽然真的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把他解救出“玫瑰花困境”吧。

    “是在等女朋友吗?”费里西安诺又说,意大利人讲的德语都有些偏软,在冬天里从嘴里被念出时似乎都带着暖暖的热气,“情人节送玫瑰花,路德也是个浪漫的人呢。”

    ——我可和浪漫沾不上边。

    但是看着费里西安诺的笑容,打好腹稿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他只能停顿一下然后换句话:“不是送给女朋友的。”

    费里西安诺有些惊讶,惊讶之后就是好奇了:“那会是送给谁的?”

    “事实上.....”我还没有谈恋爱。但这样子说出去有些尴尬。

    “这花......”是我哥哥留给我的。但这样子说出去有些奇怪。

    “是送给......在我身边第一个坐下的人的。”——这样子更尴尬更奇怪了吧,可他居然已经脱口而出了!

    他忍不住脸上发烫,目光都开始在对方面前躲闪起来。可他还是撑着把这句话给圆上,在对方的注视下递上玫瑰——“所以它属于你了。”

    “......”

    “......”

    伸出的手有些僵硬,但随着费里西安诺回神般的一声笑里那束花被接过了,手指碰到手指,路德维希的冷意碰到费里西安诺的暖意,然后他居然呼出口气微微放松了,大概是因为话被接受后的如释重负,可说到底他也不清楚。

    总之,玫瑰花易主了,到了费里西安诺的手里,新主人合上眼将花轻轻一嗅。

    “花香被冰住了,那我就可以把香气装满我的屋子,一点也不浪费。”睁开的眼睛看着他,此时还是两个月牙,眉梢弯弯,“没想到我情人节的第一束玫瑰是路德送的,我还以为会是漂亮小美人呢。不过也不错啦,路德的玫瑰也很好,很漂亮。谢谢。”

    “......不用谢,因为在我旁边坐下的人是你,所以没必要道谢。”

    他这边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有满脑子从未有过的一句话刷屏——

    ——他把玫瑰送出去了!在情人节!!!

    这真是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情人节。


    费里西安诺看着他,这个对浪漫有着高于常人敏感度的意大利人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那镇定自若的表情......还有当事人的不知的通红耳根。

    他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不由自主地微微躬起腰背,于是脸买进的带雪的花束里。他从玫瑰中抬起蜜色的眼眸,半张脸还藏在花海里,不见了尖尖可爱的下巴,同时也给那白皙的皮肤染上了偏红的粉色,在一点晶莹的雪中。

    在对方恍了神的视线里,费里西安诺才缓缓地直起身子,轻咳一下,使自己接下来的话不那么像打趣和调侃:

    “借玫瑰的名义,我想邀请路德和我同行......”

    “你应该有空吧,”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于是紧张,于是口癖自然又上来了,“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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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万没想到我的APH第一篇同人会是独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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