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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谁先动的心?-我先动的心。
[造谣,疯狂造谣(混乱)]

[食物语|桃虾]暗恋六题

和 @褚悠 一起出的暗恋六题——写手没问卷啊,只能自己搞,伤心哭了。

#规则#每人出三题,每人出三题!合计共六题,合计共六题!

#规则#角色视角一半一半分,角色视角一半一半分!不偏心,不偏爱!

#高亮#吉利虾→季夏,桃花粥→陶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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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暗恋的颜色

 

喜欢是粉红色,爱情是酡红色,那暗恋的颜色呢?

季夏这个对爱情向往又歌颂的人自然也会想到暗恋,可想到和知道大多时候只有那么几个相似音节的关系。

他知晓爱情会带来的一切反应,虽然反应因性格和环境等因素有诸多种类,可总而言之,它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爱。

可他不知道暗恋这个爱情的姊妹会带来什么反应,毕竟这可不能轻易看透轻易研究——爱情是明目张胆的,暗恋是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出来的暗恋是忍不住的暗恋,从真正意义上来讲只是没有直言的爱而不是暗恋,毕竟暗恋不是明恋。小说里常说,“TA望向TA的一眼里盈满着一颗心所能容纳的所有喜爱”,可事实上那些喜爱只能成为一种水波潋滟般的眸光,一种错觉般的光影变化,只有当你知道对方真正的心意时,才能明白当时秋水上的粼粼波光原来是从湖底来的。

所以这不好研究不好探寻,他只能在问题的后面打上一个问号。

他问过陶然舟这个和他齐名的“爱情专家”,可收获到的只是又一场“爱情辩论赛”和对方那熟悉的白眼,直到最后他们把不知歪到哪去的话题扶正时,陶然舟终于给出了个正面回答:“爱情不可信,它是黑色。暗恋是未堕落的爱情,那便是墨水暂未入池但岌岌可危的透明色。”

他当时觉得对方的理由十分不对,但答案倒是能考虑一二。

透明色是空气的颜色,所以能说它存在可又无法察觉;透明色是玻璃的颜色,所以能说它纯净剔透能在阳光下发亮;透明色是清溪的颜色,所以能说它缓缓流动安静无息。

似乎很有道理,可他觉得还有答案。

于是当某天他碰到了自己微酸的胸膛时,他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恍惚了神情——

暗恋永远不是双箭头,就算是两个箭头隔了纱,可在暗恋者的眼里都是不确定,而且基于每份爱情都会附赠的一点“尘土心理”,那单箭头的概率在他们心中都大于百分之五十。

于是暗恋有两种颜色。对于被暗恋者来说,暗恋是看不到的透明色,而对于暗恋者来说,这份暗恋是可见可触的——那是柠檬黄。

它是暗恋者人生中的一抹亮色,是不容忽视也极为美好的存在。同时它又发酸发涩,是心跳骤停或者心跳加快的感觉,也是含在嘴里却吐不出咽不下的感觉。

暗恋分两种颜色,但此时或者此后,对季夏而言,那是伴着一人影子的柠檬黄。

 

 

Q2.暗恋时的臆想

 

暗恋者便是最常见的,清醒却也糊涂的“臆想症”患者。

好比正遇到自己暗恋对象陶然舟的季夏。

季夏先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好巧,相遇是爱情红线的一端。

陶然舟和往常一样地对他翻了白眼。

季夏还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他对我的态度没有变,看来我们关系十分稳定。

陶然舟把手里的粉色信件给了他。

季夏想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句:“啊,粉红色的信,是爱的颜色,这是爱情的预告函吗?”可如标点符号所见,他已经说了出来。

陶然舟三分不满七分不屑地“嘁”了一声,用他对季夏特有的语调说道:“充满病态的粉红色,这明明是一场悲剧的开场白。”

可季夏已经习惯性地过滤去对方的恶言,继续问:“这是你给我的吗?”

仅剩下一点的清醒早已预料到了答案:“怎么可能,挑战书怎么也应该是黑色更郑重一点吧?这是某个荒唐人托我给你的咨询信......啧,为什么我班里老是有这么多荒唐的人荒唐的事,明明——”

“总之还是谢谢你的转交了,然舟。”季夏突然开口,同时脸上常带的笑容也绽放得更盛,“这些事情......你我这么有经验了,也应该知道只要有问必答就行了,强行灌输自己的思想什么的,也只应该在我俩的辩论赛上出现吧。”

对方轻哼一声,但也以自己的不反驳作为对季夏的赞同。之后他随口提了下咨询人的姓名班级都在信里面,或者等信里所提的面对面咨询时间对方找上来好了。再然后他便走了,高高竖起的长发在空中一晃。

季夏摩挲着粉红色的信封,目送陶然舟走远,接着这个爱情圣者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自己所多想的部分大多只是符合自己的期待,而不符合现实,那只是臆想,来自暗恋者的臆想。可他就是忍不住,就像忍不住喜欢忍不住爱一样。

好像自己的臆想能给暗恋中的自己提供一点能量,给一点能支撑着这段无人知的暗恋继续默默开放下去的能量——能缓解一下胸膛的酸涩,忍住脱口而出的告白。

暗恋这种爱情的分支就算让人苦恼,但总会像爱情本身一样给人带来幸福啊。

 

 

Q3.总是瞟向对方的眼睛

 

季夏和陶然舟尽管同段但不同班,明明一个是四班一个是五班,却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一个在头一个在尾了。不过老师倒都是同一班人马的,于是两班的关系不错,消息通达度也还算可以,至少“某某昨晚打呼噜响得把隔壁宿管都吵醒了”这种消息隔半天或一天总能传过来。

可再怎么说两个班的人除吃饭和放学时间,面对面遇到的可能性还是挺小的,所以季夏不怎么常见到陶然舟——尽管两个人都是各班的语文课代表,但由于两班习惯和两人习惯,送作业到老师办公室的时间总是不一致,一个月下来能碰见一两次都算多。而且体育老师也不例外的是同班人马,两个班的体育课也自然而然的岔开了。

所以只要陶然舟出现在视野里时,季夏的视线总会“飘”的事情倒没被谁发现,至少没有人跟他提过他也没听谁提过。

可本人总是心知肚明的啊,知道自己总是忍不住瞟过去看一眼陶然舟,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如何充满了琐碎又奇怪的想法,什么“然舟的校服真的没有被染色吗?明明看着就觉得粉粉的”“然舟看向那对小情侣的表情真阴沉,和教导主任有得比了”“然舟专注盯着书本时,眼睛真的很好看啊”的一大堆。

结果阅读课时(他们阅读课还是统一上的),陶然舟翻过一页书,然后撑起了脸——季夏知道这证明他现在在走神,之前的内容都没看几个去——在这个图书室小角落压低声音轻轻说了句:“我怎么总觉得你对我有话说?”

“?!”

平复了下心跳,季夏也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回答道:“错觉吧,你是因为我俩太久没有爱情讨论吗?”

陶然舟没有和往日一样拧起眉,也没有驳斥,而是落在书本上的目光更涣散了一些,然后道:“也不算是有话对我说吧......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老是盯着我看。”

说完他还耳根烫了一下,眉心还是皱了起来,被手托着的脸调了下位置,把小半张脸都埋在了手心里:“也不算盯......总之你看了我好几眼。”

“你说刚刚?”季夏不动声色地追问,却还是忍不住提了提衣领欲盖弥彰地想藏一下自己的耳根,好在陶然舟还是把目光投在书本上,尽管注意力不在那,但好像这样至少能减轻一点心里的烦躁。

“不只刚刚,”陶然舟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所以更显沉闷与轻微,“之前就有了。”

“可我们见到的时间不是不多吗?”

“就是不多才奇怪啊!”陶然舟差点压不住声音,但他已经压不住自己的耳朵泛粉了,“明明只有那么几次碰着面,可你总会看我几眼......不,是好几眼。”

“你......”

季夏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出现在这个明明不会有人注意的角落的老师打断了,尽管老师为了不惊扰其他同学而压低声音,可声量还是把季夏的话盖住了:“你们两个课代表说什么呢,是如何讨我欢心还是谈恋爱?”

“!!!”

“!!!”

 

 

Q4.和对方一起时未察觉的好心情

 

虽然说不是一个班级,但陶然舟和季夏遇到的机会还是挺多的,比如去食堂或回寝室的路上,比如因为没水或者人太多时的串层接水,比如四五班一起上的阅读课。

尽管这些遇到的情景大多是“注意到然后移开目光”或是“打个招呼然后擦肩而过”,但因为两人几乎同步的作息,极短的时间乘上次数后,这时间也占了生活的好一部分。

不过这些学校生活的插曲总让他心情奇怪地变好——这是他最近发觉的。

怎么说呢,明明只是第一次阅读课意外坐到了相邻的位置,而后来都位置固定下来了,他在看书时也会忍不住瞥一眼旁边人面前摊开的书甚至是对方按在书页上的手指;明明只是单纯的友情帮助接水,他也会再说谢谢以外做出多余且奇怪的神情;甚至只是问候一下的微笑,但他也要费劲才能压下他忍不住想要跟着上扬的嘴角。

真的是奇怪,因为这些都是心情变好的表现,而且就算没有这些表现,他从自己变得活跃了一些的心跳声也能察觉到自己明显上扬的情绪波动。

他开始觉得奇怪,但也没想到要克制一下——虽然两人的恋爱观不一样,其他一些观点也不尽相同,但他不能否认对方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后来这样的情绪波动似乎因为他的放任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明显了,他才亡羊补牢般地试图去克制——结果无力地发现这些克制都是徒劳的,而且甚至起着反作用,越用力压制,根扎得反而越深。

最后他放弃了——并非放弃克制,而是放弃忽略自己心情奇怪地变好的原因——

他好像喜欢季夏。

 

 

Q5.半真半假的试探

 

爱情是极为荒唐的事,所以当陶然舟发现自己喜欢季夏那个恋爱脑时,他也是差点出口地斥责了一句:荒唐至极。

荒唐至极,简直荒唐至极——

虽然在心里是恶狠狠地斥责,但是在面上还是忍不住把撑起手捂住了脸。

龙井看似淡漠实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对方那杯直到冷透了还没碰一点的茶给倒了,重新换了一杯,同时用嫌弃的话间接地表达自己的关心:“来我这就喝茶,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再浪费一杯,我可不能担保你会安然无恙。”

我现在已经不能“安然无恙”了。

他在心里道,也顺带着感谢了下龙井对情感方面特别迟钝的神经,使对方没能注意到自己不能用手完全遮住的满面通红。

 

性子较直的他自诩是个行动派,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暗恋者”这个身份是如何的安适又难受。

可能是因为他常有的悲观态度使他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段感情没有希望,所以才像个知道自己将死的老人一样安心等待死亡。可属于他年龄上轻狂年少的那一部分又不甘心,像是腹脏已空但还未死的神经使自己入锅时猛然跃起的鱼。

于是他选择了试探,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都能接受的做法。

不过话头是季夏发出的:“你觉得暗恋者怎么样?”

他心脏猛地一跳,但一跳后他又面不改色地给出了符合自己“人设”的答案:“脆弱无能,愚蠢可笑。一个人的情绪被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上,而且还心甘情愿。”

“可你不觉得这段情感很美好吗?”这是陶然舟意料之中的反驳。

“美好?大概是甘之如饴的荒唐吧。”

“怎么能算荒唐,”季夏认真地说,“虽然爱情可能到来得毫无理由,但‘甘之如饴’的理由可是确实存在的喜欢。因为珍视才选择不会打扰到对方的暗恋,这样的心思单纯得可爱,所以这不是很美好的事吗?”

看来季夏对暗恋这回事倒是挺自在的。

陶然舟继续道:“我确实不能否认这种心思单纯,但你也无法否认这种心思同样脆弱吧?而且之所以选择暗恋的原因,不只是担心对方会困扰,也担心自己对结果无法接受吧。”

季夏哽住了,杏眼因为不自主的睁大而更显圆润,双唇嚅嗫了一下似是在组织语言,但最后还是磕磕绊绊地回答道:“我承认......这里面有脆弱的因素。”

“但脆弱很多时候是因为过于喜爱而把自己看得过轻导致的。”季夏说,还引用了一句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

陶然舟看着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季夏时对方的样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于是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是两个班的课代表的第一次见面,老师安排下的有意相识。他因为一些事情被耽搁了一下,到的时候季夏和老师正在边聊闲话边等他。当时他听到季夏对老师说:“那个故事真的很让人心动啊,老师你不觉得这样的文章能让人会心微笑吗?”

然后老师点点头也笑了,然后看到门口站着敲了敲门的他:“然舟来了啊。”

季夏也转过头看他,脸上还带着因为激动而染上的微红,还有笑容,眼神同他表达的情感一般温柔而真诚。

所以他喜欢上季夏也是因为对方那真诚的心,无论是对人对事还是对待生活都是一样的诚心诚意,向往爱情向往希望,于是他自己也带上了阳光的金辉了,变得耀眼,让人心动。

季夏还在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于是眼神里又多了一点好奇。

但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能清楚地映出他的样子,这种对方眼里都是他的错觉总给陶然舟一个荒唐的想法,继而生出了虚幻的希望。

他本应该继续试探着问些什么,比如关于“告白失败的话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的想法。但他现在发现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毕竟无论他这段暗恋的结果如何,处于过程阶段的他并不会因为季夏的回答而毅然决然地停止对对方的暗恋——如果人能真的控制住自己的情感,那世界上杂七杂八的糟糕事也不会那么多了。

真是失败的试探和失败的人。

 

 

Q6.我梦见我向他表白了

 

周日的早上他被小桃花闹醒了,一大团直接扑到了他的脸上,毛球压顶。

妈妈在门口看着挣扎的陶然舟笑,然后轻轻合上了门,让他和小桃花独处一室。

于是陶然舟不得不起来了——虽然这时候他也该起来了——他抱着小桃花揉了揉耳朵挠了挠下巴,刚醒来还有些无力的手从柯基的脖颈处顺着脊椎一直滑到短尾巴尖,最后抓住爪子捏了又捏。

但他的大脑还是恍惚的,毕竟突然醒来时脑子里还保留着关于梦的印象,所以他现在还有些愣怔,因瞳孔失焦而模糊的视野一会儿是怀里的毛球,一会儿又是自己梦中的场景。

他梦见自己表白了,对象当然是自己暗恋着的季夏。

因为十分熟悉,所以梦里的人十分真实,真实且清晰,清晰得他能看到对方不易被注意的偏棕瞳色,那睫羽还随眼睛眨动而微微颤抖。

梦里的他是否注意到了这是个梦已经无从考究,而表白的起因也无处入手,毕竟都没了印象,隐约的记忆只能让他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比如他在醒前的最后一瞬告白了,言语简洁且意思明确,带着人人可见的冲动的情绪:“我喜欢你很久了。”

接着就是毛球压顶了,他脱离了幻梦。

这只是梦而已,仅仅是梦而已——陶然舟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地反复回想,说是没有原因但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有个目的。

是想做什么呢?是自己告白出口时的心情还是告白话语里的缺陷?

他不明白这些,更不明白梦里的自己怎么会把这已经判了死刑的情感说出来。

小桃花察觉了他的漫不经心,于是颇有些求关注意味地轻轻咬住他的手指,然后又轻轻松开且舔了舔,手指忠实地将触感传入大脑皮层产生湿热的感觉,然后大脑又联想到了热水,从热水又联想到了把水晒暖的阳光。

他突然就有了答案,因为想到了阳光他总会想到季夏太阳一样的性格,能照亮别人,也能给别人勇气,所以他大概实在梦里被季夏感染了,也变得冒失而无畏了。

再顺着这么一想,自己反复回想的目的也有了答案,应该就是想知道对方的反应吧,虽然那只是梦里的季夏,可梦里的季夏也是他心里的季夏。

接下来的思索就变得简单了,但也让人逐渐焦躁不安,越思索心情越是不平静。

对方一直看着他,眉眼含笑。

嘴角很自然地勾起,眼睛微弯但因眼型而依旧圆润,脸颊让人很想掐一下那点柔软。

好像一直是这样的神情吧,一直这样看着他,无论是告白前还是告白后——甚至是现实和梦中。

他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又搔了搔小桃花的白肚皮,然后抱着这不轻的分量下床,出卧室。

出卧室时刚好遇见了妈妈,妈妈看着他,突然问:“你脸怎么红了?”

他不动声色地编了个理由:“可能昨晚房间太闷了吧。”但脸色还是又红了几个度。好在妈妈也没在意这个,点点头抱过小桃花又回客厅了,而他则拐一拐进浴室洗漱。

他其实是在想:既然现实和梦中都一样,那么现在和未来是不是也会一样?——这个现在和未来的区分段是表白。

所以他忍不住嘴角勾了一下,接着自然而然地被双倍薄荷的味道呛着了,低下头时没有绑起来的栗色长发还垂下来粘在了嘴边。

 

他又忍不住从那人身上偷些勇气过来了,像是冬天里借来煤好过冬的人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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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号当日

悠:明天是情人节,那我们明天弄吧,当贺文。

我:行啊,好主意√

2月14号当晚

悠&我:你写了吗?

悠&我:......

→论两只鸽子精相遇会发生什么进化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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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文时,我越到后面越痛苦。

我一个没有桃花粥没有虾的人写什么桃虾写什么桃虾?我这是冲OOC去的吗?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写了桃花粥???

殊不知我为了这个桃花粥翻了多少tag找了多少资料(虽然结果没有半点用)

我觉得吉利虾就是杏眼我不听我不听!我还找了眼型描述和图片比对呢,所以看在我如此无用功的份上让我自我欺骗一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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