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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疯狂造谣(混乱)]

【HP2020生日快乐24H】那个波特怎么老看我

10:30


祝Harry生日快乐!


#世界背景#平行架空,类似现在大学生活√

#CP属性#(大概)冷淡孤僻哈x(大概)骄蛮少爷德?

#警告#人物性格较原著有较大改变,且伴有狗血剧情,请做好迎接OOC洗礼的准备x

PS:剧情进展有点快,我自省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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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又是那道目光——

德拉科·马尔福漫不经心地扯松了他工整的领带,再假装漫不经心地往那目光投来的地方轻轻一瞥,结果和先前的百十次一模一样:他只看到了个戴起兜帽缩在角落里头的人影。

真是团恨不得烂在角落里头的地皮菜。

磨了磨牙后他合上了自己从上课掏出并翻开后再也没有翻动过的课本,将其塞进背包,最后提包走人,脚步轻快却又显得轻浮。

脚步声渐渐远了,空旷的教室装着那独一个把自己塞在阴影里的人。而那人又静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向教室门口。

于是——“咚”的一小声清脆短暂,却因它的突然与背景的寂静而有了敲击心脏的力度。

用小孩子常用的吓人把戏突然从门后蹿出的德拉科,保持那个制造声响的手抵着门框的姿势,冲自己的堵人对象吹了个口哨:“聊一聊?”

他稍稍歪了下头,斜斜滑落的鬓发遮住了他半只微微眯起的眼睛,而停留在嘴角且毫不掩饰的笑将其间的那么一点些微恶意暴露无遗。

 

再是一个于是——兜帽男面无表情地抬起对方挡道的手臂,然后轻轻松松毫不犹豫毫不停留地离开了。

过程没有多少细节,再细化一点就是他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唯一一句话:“不用。”

而德拉科还要再将这个过程继续细化,于是他补上了一点:对方的眼睛是敛着光的祖母绿。

这还不够,毕竟从小到大任性惯了的小少爷可不喜欢简单到低廉的东西,所以他又在回神后摸摸下巴细细琢磨了一番:

他那是笑了一下下?

应该算是笑了一下下。似乎是笑了。肯定是笑了。

那行吧,既然笑了一下那我也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你的这次无理了。

 

但是无论如何,因为德拉科还没“聊”到他的暗恋者,所以这件事还没完。

没完的事情会引出另一件事情,而另一件事情的再次无果会引出更多的一连串的后续。一天跟着一天,一节跟着一节,一环跟着一环——

然而这并不是你跟着他跟了一路,还跟到了小巷子的原因啊,德拉科。

 

那个尝试了在无数个地方甚至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堵人却屡次失败的小少爷又在喊他的名字了:“波特。”

没有得到任何语言或行为上回应的德拉科再次喊了一遍他的名字,而且还将语末那个音越拉越长:“波特——”

语尾还打了个小勾勾,不过好像正是那个小勾勾让前面的波特脚步顿了顿——

哦,他还转过身了。

咦,他为什么要跑起来。

F**k!——“你是要绑架还是有病?!”被冲过来的人带得差点整个人往后一摔的德拉科脑袋空了一下,接着从对方紧箍住自己的两臂上传来的力道又让他下意识一声咒骂。还不待他开始挣扎,那个挨千刀的波特在他耳边说话了:“抱紧了。”

——F**k?

紧跟着的下一秒,从波特那边压来的力度让他再也撑不住了,他向后倒去,失重感让他不由得抓紧身前人的衣服,一声尖叫卡在喉咙梗住他的呼吸。

他紧紧抓住的人移开一只手护住了他的脑后,伴着急促沉重的呼吸透来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划开水面的薄刃,字字分明,让他这个慌张无措的溺水之人能将它刻在心上:“都说了让你抱紧了。”

那声音里还夹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是落叶上的风。

 

他们倒了下去,一起栽入微冷的湖水中。

 

 

模糊感像是水取代空气涌入肺部那样蒙住了他的大脑,并且趾高气扬地指使着那些被它控制住的神经一点一点封闭他的视听。痛觉似乎是被放大了,鼻腔和咽肺的痛苦直击心脏,缠绕,绞杀,然后他会溺死在水里面。

我还以为自己会溺死在香槟美酒里的——德拉科那点仅剩不多的可用脑容量全用来想这些无用琐碎的东西了——美人堆金钱堆,结果却是死在水里面,真是个不合身份的普通死法。

不过可能还涉嫌谋杀案。

然后德拉科·马尔福大少爷的辉煌一生止于最后一条新闻,不是富豪花边新闻版块而是社会新闻版块的那种。

他的葬礼也可能会引起一波媒体报道,只是没有世纪婚礼却先有了世纪葬礼还真有点遗憾。

——但是也有一种可能,不是谋杀案的那种。

小富豪和他小情儿不知何事引起的殉情之类的。

相拥而眠的冰冷的尸体。

 

然后他再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最后的动作是揪着罪魁祸首的头发把他用力压向自己,艰难接取渡过来的氧气并加深这个在困境里似乎没有什么情爱意味的吻。

 

 

“......所以,”平躺在湖岸边的德拉科气若游丝,“你在干什么。”

“......”坐在他旁边看着湖面的波特仍然是思绪放空,或者避而不答。

于是突然涌上来委屈混着反胃感让他忍不住侧过去蜷起身子捂着胃干呕起来,又吐出几口水后眼泪和他本来就湿漉漉的眼睫上的水掺混着流下,此时蔫哒哒这个词还真适合他,尤其是他还在小小声的啜泣里狠狠低声咒骂肇事者。

“我肯定了,你老是看我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你他妈个波特居然想要谋杀,嗝。”

“谋财还是谋色啊,招呼都不打你这是嘴上镶金带钻的吗,嗝。”

“我要告诉我爸爸,”带着小嗝的哭腔完全体现不出马尔福家继承人一句话背后应有的分量,“你完蛋了,嗝。”

“各种层面上的——嗝——”他翻回了那个平躺的晒鱼干的姿势,再一次强调,“你完蛋了——嗝。”

 

沉默得跟死了一样的波特继续装聋作哑,这让一直默默留心观察的小少爷愤愤不平地翻了个白眼,可正要加大自己的谴责力度时他却发现原本坐着的波特站了起来。

“你去哪?嗝。”虽然感觉不太对但德拉科还是不忘自己卖惨表演地补一个小嗝。

对方没说话,而是向那片湖走去。

“你去哪?”心里隐隐发慌的德拉科坐了起来,看着他那身湿漉漉的衣袍随着后者的动作一点点再次浸没在水中,“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对方置若罔闻,于是德拉科不由提高音量喊道:“要是我死在这里,我爸爸一定会杀了你的,波特!”

这回波特终于停住了脚步,侧过身回头看他——还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笑什么?”

“你不会死的。”波特脸上那点轻微的笑意勾在唇角,乘在眼中,原本有些暗沉的祖母绿不偏不移地照进了一束光,亮起来的绿色像是初夏雨后还带着水珠的新叶。

“......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恍惚了一瞬的原因,德拉科没有听清,他下意识轻声喃喃了一句。

轻声低喃的话他能听到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看着他,轻轻地笑着,然后像是水波微漾般,对方的身形在涟漪轻起的一阵朦胧里消失不见。

“......波特?”

他发梢挂着的一滴水珠坠落进了他身下茂密的茵茵绿草中,划过的影子折射出一瞬亮丽的光芒。

 

之后管家领着一堆人来了,远远看到他湿漉漉的背影时便开始呼天抢地般哭号着“我的少爷啊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掉进湖里了啊”。而他没什么反应,任由那群人给他裹上暖融融的天鹅绒薄毯,对那些焦急得要带上哭腔的声音置之不理。

他的目光一直停在波特消失的地方,恍恍惚惚间乱糟糟的脑子里才浮出一句清晰的话:

这是我自家庄园里的湖。

......Oh F**k.

 

 

后头的几天德拉科被强制安排了几个水性颇好的保镖,而直到他终于费劲口舌将那些人打发走,那个波特还是没有出现过。

是出了什么事?

算了吧,他顶多就是畏罪潜逃,而且我没把这事说出去,他看看风声也应该知道我的态度吧。

所以他不应该滚回来对我感恩戴德再低声下气地讨好我吗?

明明只是个旁听生——

可就因为是旁听生所以除了“波特”这个平常到烂大街的姓氏外,关于他,德拉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草稿本上写满了各种字体风格的字,或优雅或潦草,但全都相同的写着“Potter”这一单调到苍白的单词。

Potter。

他将这两个音节咬在嘴里细细咀嚼着,只换来越来越盛的焦躁之感。

 

“Potter.”

 

 

“你不会死的。”

波特在他身边坐下,草地上的草因他的动作倒伏下去一片。平躺着的德拉科扭头看他,正对上那双笑盈盈的绿眸。

那人看着他,温柔的笑意里渐渐多了些无奈。他的嗓音微哑,像是拨开夜晚的薄雾而来:“你不会死的。”

“德拉科。”

 

然后他醒在了凌晨的黑暗里,睁开眼睛看到的一角世界里只有闹钟发出的微光。

奇奇怪怪的梦。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扰人一晚好眠。他看着虚空,瞳孔失去了焦距。

那个死不休的家伙喊了我的名字——不知为何他渐渐蜷起了身子,双臂抱住膝盖,他的脑袋也埋在那自己制造的狭窄空间里——是我魔怔了的幻觉吗?

那人对我说过的话也就那么几句,他明明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可是——

“......波特啊。”一声叹息在寂静的屋内沉沉落地。

 

 

兴许是念叨久了,上帝都觉得厌烦了,宁可劳累一把也要让他耳根子清净一下。

但这个“如愿”就是......挺突然的。

还是那个小巷——天杀的小巷,他大概是和这七拐八拐又阴暗潮湿的地儿过不去——当他正在那儿哀悼没踪影得仿佛是死掉了一般的波特,那一点虚假不真实的悲伤之情还没流露于表时,一股熟悉的力道拽住了他的手臂。而在他回过神、甚至是神经将疼痛传到大脑前,突然出现的波特扯着他的手往巷子深处跑去了。

他拧着眉反手狠狠一掐对方:“你是要二次绑架吗,波特!”

“你不该在这里。”还是那身黑衣的波特低声道,他的语速很快,像是怕被别人听到的声音却因安静的环境清楚的传入前者的耳中。

德拉科却笑了起来。他固执地钉在原地,尽管他的手臂被扯得生疼:“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你觉得我除了这里还有其他能碰见你的地方吗?”

波特皱眉看他,不被阳光照见的绿眸又变回先前那有些暗沉的祖母绿,依旧漂亮,但显露出宝石冰冷的温度,对视久了让人脊背都生出寒意。可德拉科固执地盯着那双眼睛,最后倒是波特先收回了目光,毕竟如他所说的那样——“时间不多了,‘他’马上就要来了。”波特偏过脸说道,他没有再将视线落到德拉科身上,“等下我给你施个掩息咒......”

“‘他’是谁。”因为对方视线转移而莫名窝火的德拉科有意无意地抓错重点,“而且你会——魔法?”

波特似是有些惊讶,但那点不易被察觉的波澜马上又被他压回眼底:“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吗?”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的话语变得尖刻起来,“因为你说的那个‘他’,我和你一起掉进了湖里,差点溺亡。你觉得我没有知情权吗?”

“我已经卷进来了。”

“不要想着丢下我,波特。”德拉科说道,他在波特的视线重新落回自己身上时笑了起来,像是挑衅的话带着他一贯的骄傲,“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波特愣了一下,他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时突然被什么东西激得回过神来,他用力扯过德拉科:“‘他’来了。”

“谁?”

波特没有回话。接下去的事情和之前的一样:被用力抱住,突然的眩晕袭来。除了在他视野模糊前,他瞥到的一个黑色的影子。

 

 

“他”是谁?

这个未解决的疑问因匆忙的“逃亡”被迫搁置。德拉科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被那基本没有停下过的眩晕整成一团麻线,频繁的“幻影移形(他隐隐听到波特念到)”也引起了他生理上的不适,本就没装多少东西的胃囊还绞痛着涌出一阵阵反酸感。

大脑的混乱导致了感官的迟钝。视野模糊,耳边嗡鸣,疲惫的身体和声大如擂鼓的心跳让他发出一身冷汗。什么都思考不了的大脑只能被动地接收混乱的信息,比如眼前忽而变化的场景和交错着的白光,比如波特急促的喘息和呼啸而过的风声。

剧烈的奔跑让德拉科的血液不断升温沸腾,而那有些异样的风则割过他裸露的肌肤使他浑身发冷。毫无准备地被拉入其中的前局外人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紧紧抓住对方的手,从对方那里寻找一点心安的感觉。

这真的是件很奇怪的事——明明是因为对方而惹上了大麻烦,可却只有从他那德拉科才能捕捉到一丝可以放松下的安全感。

究根究底,要么是因为某个会引人发笑的理由,要么是因为波特对他说过的寥寥几句话里包含“你不会死的”这一句。

既然都说了“你不会死的”,那就意味着你会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吧?

虽然这个想法很可笑,但德拉科还是不愿承认这种莫名的信赖其实与那个不能说的可笑理由同根同源。

 

 

也不知道波特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雷达,德拉科就那样突然地被波特拉着跑起来也如此突然地止步在停下的波特身边。他因急促呼吸而作痛的肺让他失了力气,整个人差不多是把全部重量压在了波特身上。而波特也很自然地扶住他,带着他走出街巷,往人流密集的地方去。

“......不是要躲‘他’吗,”缓过气的德拉科抬眼看了下自己周围的环境后重新合上了眼睛,“这么多人不会使他们被牵连吗?”

“不会,”波特开口道,“他们看不见‘他’,自然就无法被‘他’伤到。”

“无法感知便是不存在?”

“对‘他’来说,是这样。”

波特顿了一下,他瞥一眼德拉科后直接开口道:“而你原本也应该像其他人一样。”

这话只换来对方一声嗤笑:“原来你觉得我也应该是个‘其他人’?”

“那你是什么人,巫师?对了,你会魔法。但作为被追杀的巫师,要么是和同伴一起登上红榜,要么是个人实力过强引发‘清除’程序。但这些都无法使你可以将除你之外的人都划归到‘其他人’的列表。”

重拾力气的德拉科站稳后向后退了几步,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好让他能清楚地看着这人。“正因为与世界格格不入,所以除自己以外的人便是其他人。格格不入......”德拉科注意到对方微变的神情后缓声道,“第一个想到的词便是外来者吧。”

“所以你是外来者?”对方因惊诧而骤缩的瞳孔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一小小的胜利感使他勾起唇角。

波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说出那些他原本不愿让德拉科知道的事情:“是,因为我是外来者,所以作为驱逐者的‘他’会追杀我,直到我离开或者死亡。”

“那我呢,”德拉科还有闲情打趣,“我可是安守本分的原住民。”

他那并非故作的轻松让波特也从刚刚逃亡的艰难中脱离出一点,至少他也能笑着同样打趣道:“安守本分的原住民可不会和一个被追杀的外来者过度接触。”

“过度接触?”德拉科挑了挑眉,“是牵手还是拥抱?或者是——接吻?”

“......那次真的并不是我的本意。”波特的耳根因为尴尬而发红,这倒取悦了总是怀着些坏心思的小少爷,“我只是......”

“你只是接受了它。”他的话说得很肯定,毕竟虽然那次水下的记忆因为意识模糊而不清晰明了,可曾经从舌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和发麻的感觉却是他无数个辗转反侧的难眠之夜里为数不多的慰藉。

所以波特哽住了,因为从某方面来说理亏的是他。

于是掌握了主动权的小少爷开始借着上风追问:“外来者,你是为了谁来到这个地方?”

“......”长久的缄默后波特轻轻开口,声音虽小却是十分清楚,“我为你而来,一直如此。”

这样一个回答对德拉科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捂住波特的嘴,微微仰头吻在了手背上。

 

隔着手掌的吻轻轻落下也轻轻离开,蜻蜓点水般一触及离。

德拉科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波特。”

“我要的可不是一个烂大街的姓氏,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波特闭口不答。

“你在怕什么,”德拉科觉得好笑,“我已经沾上了你外来者的气息,难道告诉名字会让情况更糟吗?”

对方坚持道:“沾上的气息可以淡化,而知晓了的名字无法忘记。”

“难道名字无法遗忘,而那件事就可以被你一再忽视吗?”德拉科忍不住提高音量。

“第几回了,你怎么总是忘记我爱着你啊,蠢疤头。”他发笑。

 

“哈利·波特这个名字我才不屑知道呢。”

 

从刚才的吻开始,便从心尖感觉到的危机感从出现到逐渐加重,在他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直接飙升到如芒在背的程度,紧接着的下一刹是心脏传来的真实冰冷的疼痛。

德拉科用因为疼痛而发抖的手颤颤巍巍地触碰心口贯穿而出的尖刺,咬着发白的下唇顺着尖刺的根部往下扯开那致死的伤口,如河涌出的鲜血沾了他满手,而他还固执地往里深入。

因为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德拉科身上而没有注意到危机感的哈利因驱逐者极近的距离被束缚住了手脚,无法动弹但视听仍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拉科将拿伤口拉扯得越来越大,最后掏出了破碎的心脏和组织,而那团猩红的血肉里亮着月光石般莹白的光。

“这是最好的办法,世界的中心被驱逐者自己弄碎了,它无法动弹,而你因为驱逐者的存在也一样——不用担心维护世界的驱逐者,也不用担心你这个畏畏缩缩的胆小鬼阻止我了。”德拉科还有心思感叹,“美中不足的是‘源’碎了,不过这也好,算是惩罚吧。等待源重新变得完整的时间里你也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一觉——”他将包含着‘源’的血肉塞进哈利僵硬的手中,满是血的手抚上了对方的脸,“再有下次我可不只是这样了。”

 

外来者拿到了源,为了源而建立的世界如镜般碎裂炸开。




哈利在躺椅上睁开眼睛,他的手里攥满了莹亮却是碎裂的源。

刚刚从那个世界脱离意识的他还有些恍惚,无意识攥紧的手直到它被源有些锋利的边缘割出密密麻麻的伤口才勉强将主人拉回真正的现实。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舒了口气才走向小隔间旁边的卧室。

进了卧室他径直走向床上睡着的人,可在接近后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床边轻轻坐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把那呼吸脆弱得几乎停止的人吵醒。

所以他说话的声音也轻得如同耳语:“你明明知道尽管只是灵魂碎片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等待半个月灵魂碎片的重新融入,这算是惩罚吗,算是吧,毕竟我如此心急地想看到你重新‘活’过来,而你还悠哉悠哉。”他说道最后一句时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笑容也是转瞬及逝。

“他们都劝我放弃,毕竟一个人的灵魂碎片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更别说灵魂的齐备是否真的能让一个理论上已经死亡的人重新活过了。”

他将源像德拉科塞给他那样塞入对方的手中,做完这些事之后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将那远低于活人温度的手用自己的裹住。

“......像我说的那样,你不会死的。”

“你会醒过来,而这代价我会承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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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其实是战后,德拉科因为伏地魔的阿瓦达而灵魂破碎了,而且伏地魔那时候差不多是把德拉科当实验品,让每个灵魂碎片都分散,而且自成一“世界”,可以把碎片理解成宝藏,世界理解成城堡,而驱逐者则是看守城堡的恶龙。

因为是自成一世界,所以其实除了灵魂碎片本身的存在,其他都是虚假的,这也是为什么哈利和德拉科在人群里能不被人投以奇怪的视线(虚假无法看见真实,德拉科之前能被看到是因为他是那些虚假产生的原因,而哈利这种外来的真实则是会被无视得彻底)所以不是bug啊otzzz

再解释一下后来德拉科突然“恢复记忆”:“恢复记忆”是在他得到哈利“我为你而来”的答案时恢复的,原因是灵魂碎片被触动了。这种恢复只是暂时的,所以德拉科要在自己“重新失忆”之前赶鸭子上架(?)

无法将以上在文中说明,所以这篇文总体来说是很混乱失败的...十分懊恼)

全文6k+

 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迟了一点啊啊啊真是对不住(捂脸)

卡文卡了很久,因为用的梗在想到的时候就只有结尾没有过程,而且逃亡......能力有限,我真的无法表达逃亡的过程和表现逃亡的急迫......但我会努力补上短板的!(虽然我也没有长板)

第一次参加活动真的很开心,虽然在太太扎堆的活动文里压力很大,但还是期待下一次的活动!

毕竟这次真的留下了太多遗憾......比如这文写到3k时我才发现活动主题是HP生贺(。)那时候头撞南墙的心都有了。

最后祝愿哈利今天过得愉快hhh

至少今晚肯定是很愉快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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