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创人先看置顶!!!
-他俩谁先动的心?-我先动的心。
[造谣,疯狂造谣(混乱)]

[食物语|虾鬼]接龙活动文

#本文为虾鬼群接龙活动文

#参与者有三,共计字数7k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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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棒 (群昵称:斩魂烹业色如霞)

暗夜无光,群星隐匿。欲雨天光半分黄,不算亮,却能照清四周景物。青黑色的云层升腾翻涌,浓重的夜色笼罩出一片窒息压抑的气氛,远方山峦诡雾阴森,渡鸦嘶哑的鸣叫凄厉呆板,山林走兽焦躁不安。就连山脚老庙里坚实嘹亮的古钟也沿着平滑的切口断成了两半——好像有谁朝那铜疙瘩一刀砍下,抽身远去。此等异象千年不遇,处处透着妖魔鬼怪的阴邪气,仿佛预示着灾厄的靠近,悄悄警戒世人……浩劫将至。

雕栏玉砌古色古香的典雅庄园内,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人手持利械、全副武装,已经站成圆形阵列,正屏息敛声注视着阵列正中,竖耳留心附近的任何动静。消失了好久的风声突兀地传来,卷携着冷峻寒凉的气息;几声闷雷滚下云层,刺目的紫白闪电带起轰鸣震响,仿佛重锤敲击。

有人警惕四顾,也有人很是不耐。领头者抬手,做了一个等待的姿势,命令手下继续警戒,自己则矮身缓步,小心地朝阵列围起区域的正中走去。

庄园的院子很大,他们几十人的精锐站出的包围圈划地不小。首领谨慎地靠近阵眼所在处暗红色的奇异阵图,仔细观察那些繁复的符文,右手压握刀柄,利刃出鞘三分,刀光雪亮。

他终于来到阵图前。先前见到的暗红色泽近看显得越发深邃,在昏暗的光线下堪称妖冶。弯曲勾连的图形有着原始粗犷的美感,仿佛在刻画某种传说中的巨兽,长着巨大的尾羽和翎冠;分割图腾与祷文的纹路却翻着巧妙的花边,阵图边沿装饰般的符咒也透着精致典雅之气,与显眼的狂野派画风组合在一起,整体矛盾而古怪。

首领顺着纹样看,正入神,刚想踏前,猛地打了个激灵,使劲摇头方甩开刚才几乎迷惑心神的异想天开。

他竟然想往前走,走到这诡异的阵图中去。

首领面带不屑,嗤笑着狠踢脚边荒草,心里更觉荒谬。他可不会踩上这劳什子财神咒文。什么站进去就会财源滚滚平步青云?怎么可能。此处庄园已经荒废了几百年,那不知什么颜料画出的阵图竟然像新的一样,一看就是今人伪造的。某些权贵真是一群想钱想疯了的愚虫,为了捕风捉影的谣传虚言竟然花天价雇佣几十个杀手组团来荒无人迹的坟山里“请神”。

糟糕的天气、极其难走的繁密林道,荆棘丛生的废院子里竟然还有一打机关。到底是谁闲着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着跑来散布谣言?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又哪来神仙?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刺杀以外的活儿了!价钱给十倍都不行。

首领发泄似的把身前石子儿卷到一边,甩袖回身准备收队。一边阴沉着脸一边脑内碎碎念,只想早些回去拿钱走人,忽略了身后愈来愈响的窸窣杂音。

石子儿好巧不巧滚到了阵图正中,落在巨兽的左眼处。那处暗红蓦得深沉些许,似乎酝酿着最后的闪亮登场。

 这方阵图所在之处本就一毛不长,在遍地野芥的地面上光洁的不正常,此时阴风竟然在纹样上方吹出了草叶的声音,堪称离奇。淡淡的流光悄然显现,起初泛白的光点汇集至图腾巨兽一只沉黑色的眼,鲜红的色调潮水般漫涨,蜿蜒蛇行覆满扭曲缠绕的纹线。渐渐有更加明亮的光从巨兽尾羽处升起,旋转着漂浮到离地七尺之处,摇曳着晃出似曾相识的轨迹。它勾勒出巨兽的轮廓,像风格彪悍的简笔画,像穿越时空的延时摄影,分离交汇织就灿烂的形状。

首领颤抖着转身,瞳孔紧缩,哆嗦着后退半步,说不出话。不远处待命的手下纷纷赶来,首领还没来得及阻止,异变陡生。

仿佛积蓄无数年满溢的力量骤然齐发,喷薄涌现无与伦比的壮观美景。

这般美景,华靡致命。

地面上的符文阵图瞬间光芒大放,已趋近鲜血般颜色的纹路争先恐后的涌现三色光点,墨绿、深蓝、艳红纷乱交织,在炽烈的红白两色光幕中自底部疯狂向上,飞速组合凝聚成仿若人形的光模板,长身屹立,身周青影乱舞,简直是妖魔降临。而咒文阵图竟然离地,精致纹边顺时针旋转,巨兽图腾反向旋飞,它们的速度越来越快,边上升边成了残影——接着忽的炸成璀璨的彩晕,洋洋洒洒抛开一片光辉。

那道身影已经能够看清五官,冷白色的光点莹莹闪烁,一点鲜红与一点漆黑相衬,几乎下一瞬便要铺天盖地涌来。

不知谁惊呼“有鬼!”,却连跑也来不及。绚烂的图纹光影照亮了方圆百里,无形的屏障凝滞空气。天间浓云从中劈开两半,漫天星斗露脸。一道刺眼的金光直射庄园,与光点汇聚的人形呼应,点亮了充斥右眼的那片漆黑。

一抹亮金坠在深渊般的沉郁妖冶之中,最后的枷锁脱落。千万年前被迫沉睡的魔神啊,他听见了无数信徒昼夜不息虔诚地呼唤。

于是慵懒地掀开眼帘,垂眸挥去施舍般狂妄张扬的一瞥。

——他睁开眼。

刹那间,天地色变。

 

青红相见的磅礴力量荡起一轮硕大的光圈,自山这边延展向远,轰轰烈烈。

宣告着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终于归来,王者降临!

 

嚣张到了极点的桀骜大笑,他肆意挥舞镰刀,刀锋所指无人敢趋其锋芒。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闯入我的领地,谁也别想全须全尾地走!”

藏蓝色深邃耀眼的刀光撕裂长空。

“哭吧,叫吧!用你的痛苦来取悦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棒  @绿子绝赞放飞自我中鸽鸽 

琳琅奢靡的九重深处。一只白皙精致的手径自伸到帐外,接过侍从跪地奉上的上好美酒。

她姿态懒散,一派雍容。

“啧……第一位魔神,已经醒来了。”

贵人屈指抵住下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膝盖交叠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轻笑出声。

“很不好对付呢……”

她笑了一会儿,眯起眼。

“硬刚不是本宫的作风。这样吧,爱奴三号,”

不远处侍立粉发少年闻言上前,行礼。

“你去。扮成个漂亮姑娘,把他拿下。要是做不到,就等着下天牢吧。”她娇笑着,吐出恶魔一般的话语。

少年的肩膀有些颤抖,他低声应答,转身快步离开。他做出一幅畏惧样子。

女子十分满意。她喜欢听话还惹人怜爱的奴仆。

只是少年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无骨布偶。他看似柔软娇嫩的外表下,是一颗滚烫热烈的心。

 

凡间某处,梳妆镜前。

夏皎淡笑着,注视着镜中美丽可爱的妙龄少女,弯了弯眉梢。

性情古怪、作风荒诞的邪恶魔神?传闻里他们淫乱残暴、罪大恶极。

可是……谁在乎?

如果能够光明正大的跟九重天再也不见,就算付出再多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他淡定地思考,还有心思开自己的玩笑。

再说这魔神也未必不对自己的心思。下发的画像里,这位魔神显然十分有特色。说不定会让自己发现惊喜。

还真有点期待呢。

——鬼城,我对你……很感兴趣呢。

他慢慢地施展术法,将身形微调,又把武器备好。

整装待发。

 

数百年未临人世,周遭所见的一切同自己记忆中的模样竟是截然不同了。鬼城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枯败草木,脑海中回忆起刚刚那群杂种求饶时的话语,不由得嗤笑一声。
  本大爷可不是什么招财童子,没见着上一个供奉本大爷的家族,现在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了吗?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该说不愧是人类吗?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能连命都不要了……不过,还是要找个合适的落脚处啊,这种无人凄凉的破败庄园可不是本大爷该呆着的地方。
  思及此处,鬼城迈着大步向着大门口走去,途中路过了一个小亭子,许是因为过了太久,其上花纹早已漫失大半,不知怎的鬼城突然想起了一双玫红色的眸子。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个小鬼早都已经入土了,还想这么多作甚。略略地一停顿后便径直离开了那处。
  夏皎自然是知道那位魔神大致方位的,不过他虽然对那位很感兴趣,但并不想那么快就接触到对方,因而刻意绕了远路。不仅如此,他还要多同人间的人好好相处一段时间,省得到时候在对方面前露了马脚。虽然对方因为一直被封印着的原因,对这人间的事情大概也不是那么清楚,不过做好万全的准备终究还是无错的。
  九重天是个好地方不错,却不是夏皎可以肖想的归处。
  彼时被那女子带回去的他,记忆全无,唯一记得的便是自己的名字,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似乎同一个人,或者什么别的存在有过一个小小的约定,但那约定是什么,为什么会存在,他也是尽数忘却了。那女子容留他,不过是看着他有一副好皮囊,又乖顺惹人怜爱,那他就顺着那位的心思侍奉她,也好叫自己在这九重天上,有一线生机。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夏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句话就好像是铭刻在他心中似的。侍奉那位贵人不易,若是惹得她不快了,是极有可能受到严厉责罚的,而即便他讨得了那位的欢心,也逃不过被其他的“爱奴”嫉妒栽赃的结果。每当他暗地里咬着牙想要同他们一并坠入深渊时,那句话便裹挟着几分疼痛与苦涩,填满了他的心房,让他无暇再顾及许多别的。
  夏皎抬眼注视着镜中自己的容貌,决定先将那些事抛在脑后,他刚刚进入这个小镇的时候便听说这里衣坊的绣娘手艺巧夺天工,想来应该也有很多适合自己的小裙子吧……也不知道那位魔神的身材如何,说不定穿上裙子会显得很可爱呢?
  某位刚刚隐藏起自己的镰刀在向路人问路的魔神不知怎的突然打了个寒颤。有谁要向本大爷下手?鬼城微微皱眉,除非是九重天那群一天天闲着没事做的仙人……不过几百年前那群仙人的资质和功力就已经很一般了,现下恐怕就更不怎样了,本大爷想要打败他们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路人也是个好心人,正巧要去镇上赶集,带上鬼城这一人也不算什么麻烦事,一人一魔神就这样慢悠悠地向前走着,鬼城也正好趁机打听一下自己被封印着的这几百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小老儿只听我爷爷说他爷爷跟他讲过,说这附近啊,曾经有过个富人家,姓什么来着?唉,我这脑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哦,对,姓夏,夏天的夏,那家人家好像很久以前也和这附近许多农户一样,都是普通的农村人家,顶天了也就是多了几亩地,等大家伙儿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家人已经修建起了和那些官家差不多的房子了,有人说他家是发了横财了,也有人说是他家祖上积德,上天回报给后人的,不过,不出几十年,大概是一个打雷下雨的夜晚,那家人家,一夜之间都不见了踪影,听官府来人说他们找到的只有院子里奇怪的,像是小孩子画的涂鸦,所以啊这附近就有人说,是夏家和魔鬼签了契约,这时间一到,那魔鬼就把他们的人命尽数收割了,算是偿还它给他们的几十年财富,只可惜那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唉,小伙子,小老儿家里无人,就喜欢跟人讲讲过去的事,你可别嫌我烦呐……”
  “本……咳,我觉得还好。”鬼城咽下了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本大爷”三个字,他记得自己确实是和这个夏家签订过契约,但是,在他的印象里,事情好像和这位老人家说的不太一样,至少自己还是有点良知的,不会对小孩子胡乱下手,除非……但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不该一点印象也没有才对。

  行程在聊天中度过的很快,到了镇上后鬼城就和老人分道扬镳,毕竟鬼城想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而老人则要为了生计奔波,两人的目的不同,即便在一起走也是帮不到对方什么的。
  同天地一起诞生的存在是神君和魔皇,两方分别创造了九重天与魔界,以及各自的手下,鬼城是魔皇手下的第一位魔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活了多少年了,创世之初他们存在的目的不过是同神君麾下的仙人相互厮杀,不死不休,但是随着世界逐渐安定,他们也就都闲了下来。但是其中的一些魔神或者仙人却产生了一种类似人类口中所说的“战争应激反应”的状况,他们中的一部分存在选择了自我封印,有些则找到了方法拯救自己的状况,有些什么也没做,比如鬼城。
  其实也不能怪鬼城,他在最后一战中受了重伤陷入沉睡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唤醒做出交易就是跟那个现在已经覆灭了的夏家,甚至自己的印象都不知为何变得很模糊了……再之后就是这次,那个愚蠢的被人当枪使的家伙干的好事。
  鬼城揉了揉眉心,走进了一间客栈,虽然他是魔神没怎么入世过,但是不代表他手下的人全都喜欢安安分分地呆在魔界,因而他的手边也有不少来自人间的财富与宝物,或许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这样的魔神能够支撑起那个可怜的夏家的问题了。
  不过,自己已经出世那么久了,九重天竟然还没有一丝反应?鬼城怎么都有点不太相信,不过想想之前战时,那群仙人为了麻痹他不断给自己送上美人的行为……
  猩红的舌尖舔舐了一下拇指指尖,舌钉划过留下一丝异感,想来那群家伙应该也会和原先一样?不知道他们会送来怎样的小家伙呢,真是让人期待。




第三棒  @水木子 

       但他可不愿闲下干等着,毕竟魔本身就是对贪欲和色欲极尽放纵的生物,而他这个第一魔神生活习性上更是荒淫无度。

       何况他在人间转悠的几日里,发现世风较百年前竟开放了不少,那些供贪图享乐之人寻欢的烟柳巷毫不掩饰地落在人烟繁盛之处,风格或是巧心装饰的雅致,也或是张扬的奢靡,莺歌燕语和靡靡之音偶尔顺着街路一路探出软爪,在每个过路人的心上那么一勾,勾得是魂都去了大半,身子都软了半边。

       都说魔勾魂,但这勾魂的技巧哪胜得过那些媚眼如丝又身娇如温香软玉的姑娘呢——那朱唇一点玉指一划,量是走惯了风流场的鬼城也耐不住陡升的欲望。

       于是他从一处墙边投下的阴影里走过,在光线里重新显现身形时,他已化去身形变作一个风流公子,一双黑眸在眼底处暗得发红又露着不深不浅的笑意。其眸光微亮,衣袂在风里翻动,而人则继续向前,走入了烟柳巷。

 

       烟柳巷里的空气中浮动着香味,有来自香甜糕点的,也有来自姑娘身上涂饰的甜腻脂粉,也有来自较室外竟好像要明亮许些的光线——亮光,仿佛有暖融融的味道,像是蒸腾起的水汽。

       鬼城没在意这些,他只知道他此时心情很是愉悦,毕竟面前这个少年——啊不,应该说是,少女——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少见的粉红瞳色衬着“她”满身带着水露味的桃花香和挽发的玉石发簪十分明丽,明丽这个不容易被注意角落头都要亮堂上三分。

       发簪上垂下的红珊瑚珠串因着“少女”的动作不断摇晃得快要溜下来了,而它主人的注意力全都给了“她”选定的客人。“她”贴着对方,柔软的衣料发出摩挲声时都轻微得很是暧昧,连嘈杂的声响都止不住那绵密的碎音攀附上鬼城的耳边。

       “官人。”出声者露出如艳阳般明媚的笑容,轻声说出的一句话里不知包含了哪些意思,“你觉得我怎么样?”

       怎么样?——鬼城的视线游离在这个紧挨着他的人身上。他只能见着对方的面容,立领下微微露出的优美线条和白皙肤色,而关于对方的臂腕和腰肢,他可看不到。

       鉴于美人的评判除了要有绝色的面容还要有诱人的曲度,鬼城这个混迹情场已久的人十分自然地伸手搭上了对方的腰——而后他觉察到了对方耐不住的一颤——看来这个盯上他的“少女”并没有如“她”表现出来的一般娴熟,而是青涩得紧。

       他忍不住从唇缝里露出一声低笑,发现自己撞见个罕见宝贝的愉悦让他的兴致又高昂了不少,所以他不由微微倾身在这个较自己稍矮的“少女”耳边挑逗道:“很不错。”

       “腰肢柔韧。”

       “脊梁沟深陷。”

       “肩头圆润。”

       他的声音逐渐放低,呼出的鼻息因他逐渐埋入对方肩窝的动作而打在了“少女”敏感的颈间。明明是有保守立领的衣服,胸肩处却仅是用几片镂空鲛纱的予以遮盖,朦胧得近乎纯情而无辜。他打着圈圈的手从腰窝应着他“客观”的评价划过了脊椎,落在肩膀上,然后微微施力使“少女”抬起手臂,于是他轻佻的动作得以触碰到那臂膀处完全裸露的皮肤:“肌肤滑腻,腕骨纤细,玉葱柔软……”

       他与对方十指相扣,再次笑出了声。

       “是个美人儿。”

       他如是说到。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贴着对方耳朵的脸颊感受到了烧红的温度时才不舍地起身,看着露出青涩模样的“少女”调笑着:“所以美人愿意舍我一场千金梦吗?”

 

       他被“少女”牵到床边,然后顺着对方的力躺在床榻上,却不忘恶意地带了下对方的身体让他和自己一起倒入柔软的锦被中,而如自己所料的身位让这一倒正好使两人吻上,而“少女”也在他意料中的身体一僵,可之后却是让他惊讶的伸出小舌探入自己的唇缝。

       而这也正如了他的意。他的笑扩大几分后便勾住对方的脖颈将他拉下,更深地吻入唇齿间,顺着舌渡来的津液似乎带了花的香气,丝丝的甜让他都禁不住咬了咬那两片红艳的唇瓣,这却惹得“少女”有些负气,极不熟练却是十分执着地将自己从妈妈姐妹那听来的“理论”化入“实践”,比如——

       比如那舌扫过他的舌根,在撩起火后又擦过鬼城敏感的上腭,一翻胡来的招惹后又磨着他的齿肉根惹得他是一身发不出的痒意,只能拽住对方的后颈领口想将他拉开。

       可这一拉非但没有拉开,反而是将领扣扯坏了,只听到轻微一声,那衣服便自“少女”的胸前开了口。

       这声响不轻,所以“少女”也听见了。“她”从鬼城身上抬起身,朱唇上的胭脂因亲吻被吃去了不少,露出原本的漂亮粉色,而这花瓣一样的娇嫩上又挂上了银亮的涎水,比露珠还好看。“她”因长吻而微微喘着气,少了扣的衣服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渐渐滑下,露出了对方优美的天鹅颈,也露出了喉结和单薄的胸膛。

       脸颊泛红的“少女”——现在可以称他为少年了——看着他,略带水意的明明秋眸里流转着绮丽的光华。他像是在询问是否可以是否继续,而鬼城也用自己的动作给予最直接的明示:

       他发烫的掌心贴着那又白皙肌肤的平坦胸膛,然后抚到胸侧,向下,用自己的手勾勒那极美的腰线。

       少年的喘//息重了一分,然后拉住了鬼城作乱的手,再次俯下身同对方接吻,水声作响。

 

       少年没意外鬼城此前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性别,而少年做的事却完全超出了鬼城的预期。

       对方完全压住了自己的手脚,少年人的牙利得让咬痕深得要渗出血液,紧紧扣住他腕部的手拇指狠狠压在内腕动脉上,修剪圆润却是略长的指甲几乎是要剜下一块肉。

       他不是没有挣扎而是少年的力劲很大,此外还一刻都没有松开对他的压制,而因为对方不熟练而造成的施虐般的痕迹并没有让久经战争的魔感到疼痛,而是让流动的血液不断升温,甚至还糊住了他的神志只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烫得只能从和对方相贴的身体获取凉意——快//感渐生。

       明知他神志不清根本无暇思考,少年还一直追问着他“官人喜欢吗”“官人舒服吗”,语言上体贴担忧的问着又是毫不收敛像是带着恶意的冲撞,差点让本就有些喘不过气的他被喉咙间的气音哽住,怒气更是加剧了他体温的升高。

       他听到少年似乎还是颇有余力地嘀咕:“官人你好烫啊。”

       然后又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补充道:“外面很烫,里面更烫。”

       “这是要把奴烧坏吗,官人?”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汗津津的幸事后少年吻了吻他的鼻尖,舌尖一勾卷去汗珠,再次落下一故作清纯的吻。

       他还装着担忧的样子问:“官人生气了吗?官人会怪奴吗?”

       鬼城没有气力回答,于是少年将他喉咙间滚动的含糊音节当做许可,展颜一笑将吻从鼻尖滑到双唇,又是一番深//缠。

 

       他突然惊醒,条件反射地抓住少年探过来的手时尖锐的指甲马上便割破了对方的皮肤,骨裂的声音比血流出的速度更快。

       其后才是少年吃痛的闷哼和颤抖,最后是湿热的毛巾掉落,一整条布盖住了他的脸。

       传来的湿意让他从混沌里渐渐清醒,意识到发生什么时他慢慢松开了手。

       他收回的手拿开盖住自己脸的湿毛巾,侧头看向跪在一旁的少年。他刚想说话,而少年比他快上一步:“官人不会怪奴的对吧。”

       “……”他瞥了眼对方的手腕,上面出了瘀痕,“不会。”他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

       少年笑了,他用完好的那只手勾了勾鬼城的手指,眼眸弯弯:“官人,奴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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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再次感谢群友的参与,给北极圈添砖加瓦(磕头)

也感谢你能阅读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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