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创人先看置顶!!!
-他俩谁先动的心?-我先动的心。
[造谣,疯狂造谣(混乱)]

[原神|公钟]半夜有人翻窗而入

#被小组作业气昏了头摸鱼冷静一下的深夜短打

#基于原作线的故事捏造,无逻辑无考究,人物层面涉及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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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半夜有人翻窗而入该怎么办。

钟离现在正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是入室盗窃,那么惊走对方就行了;如果是入室盗窃升级成入室抢劫,他也不介意把来者先打晕了再去找胡堂主让对方处理......两者都不怎么棘手,前者要废点口舌,后者要收着点声音,也都只是麻烦了点,但还不至于让他头疼到要捏着自己的鼻梁想重新打开一次房门。

因为来者是那位愚人众执行官,代号为公子的达达利亚,和他有些“交情”......嗯,吃过饭逛过街碰过酒杯送过筷子的那种小小“交情”。

不过现在的重点似乎不是理顺他俩之间那堪比被猫抓弄过的毛线球般的关系网,而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个不请自来者——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尽管有些失礼,但确实也可以称对方为醉鬼。

该怎么处理呢?

那人霸占了他的床,原本理得整齐的床榻被褥都被对方弄得像是闹腾的狗在上面撒欢打滚过一样,而他本人的头发也蓬乱得像是个乱草堆,整张脸背着从大开的窗户外照入的光,埋进床被的褶皱里。

所以该怎么处理呢?

那人稍稍动弹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片刻的稀碎窸窣声而已,还没他醉酒间含糊嘟囔什么的声音来的大,不过这一动倒是使原本盖住脸的碎发滑落,露出半张清秀的面庞。或许是背光时的阴影遮住了青年的棱角,模糊了年龄,也或许是侧趴的姿势让对方的脸肉稍稍堆在了一起,显露出点婴儿肥的样子......不过无论是哪种,无论是真实与否,对方的年龄对钟离而言,也确实是一个孩子,是一株茁壮成长的苗,眨眼间便能盖住半边的天空。

所以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钟离看着年轻人的睡颜思索了很久,目光沉沉稳稳的像是投注了重量,从灵魂深处透来的视线,注视着这张他极为熟悉的脸。无论是作为神还是作为人的日子里,他也少有如此长时间的将视线投射在某一个物件、某一个人身上,因为他明白有些东西越是紧盯着,那便溜走的越快,唯有磐石的记忆沉入水底,才能压住河床上的细沙,压住泛动的水波,压住浩浩岁月。可他这次却如此认真而长久地看向一个人,一个年岁不长的人,实在是少有甚至是头一次的事情——当然,犹豫一件事情这么久也是少有甚至头一次的事情。

那么,最终,应该要怎么处理呢?

叫醒他?以普遍理性而论,以对方的酒量都能喝成这幅醉态,那么也不是能轻易叫醒的了;叫北国银行的人来把他们的长官带回去?那怕不是第二天整个璃月港都要传着某位已是劣迹斑斑的愚人众再次犯下一次恶行的事了;让对方继续睡,他自己找个椅子坐一晚对付一下......?

似乎是个可行的办法,毕竟他尽管已经是个“凡人”了,但在椅子上睡一觉应该不算是非人所做之事,而且以他这幅身躯,也不会有次日腰酸背痛手麻腿僵的状况,只是会因坚硬的磕碰难以入眠而已。

所以这似乎是个很可行的方法。

思索至此,钟离略一沉吟便收回了目光,转身从衣橱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到了达达利亚身上——原本的那床已经被某人压死在身下了,而露浓寒气重的秋夜不盖着被就算是他也得多少染点风寒。

再是然后,他的衣衫落了一地,一条漂亮小龙从衣服堆里爬了出来,带着软垫的爪子扒住床沿爬上了床,紧接着就钻进了被窝,留着条带着软软金色祥云样尾毛的长尾巴挂在外面,而他在被窝里摸索几番找好了位置后也慢慢卧进去,尾巴一点一点地往被子里收,直到轻轻一甩不但收完了尾巴,还捏好了被子。

他又是一番努力从青年的臂弯里探出了脑袋,吸了口新鲜的空气。青年的酒味还没散,浓得他只是闻到对方衣衫上沾的酒香就有些迷蒙了神智,不过也是深夜该入睡的时候了,一点醉意也更好入睡,他不甚在意,只是觉得年轻人的体温似乎有些偏高,该说不愧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吗,他迷迷瞪瞪地想着。

也挺合对方性子的,那么热烈那么滚烫,心脏的跳动都有力而鲜活,明明是见过深渊的人连眼眸都被黑暗侵染变得暗沉无光,可灵魂却好像变得更加纯粹了,纯粹得透亮,是藏纳的光。

他后来在入睡之际又想了很多东西,有关某人的也有和某人无关的,只是最后一个念头也模糊在其中——

这张床果然还是有点小了,上次看到的那张檀香木紫金雕花双人榻似乎不错。


也不知道和某人有无关系。
















“......?”

“公子阁下早安,不知宿醉的感觉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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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大概是群玉阁大战后的一两星期,也就是两人“闹别扭”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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