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创人先看置顶!!!
-他俩谁先动的心?-我先动的心。
[造谣,疯狂造谣(混乱)]

[原神|绫托]伴侣最近不对劲

#现代架空短打,假的先婚后爱,真的谈情说爱

#废话很多,OOC预警,大概是两个恋爱白痴

#原本打算写正剧(甚至写好了一版),结果因为看多了须弥笑话于是决定改成小品文(尽管并不好笑)

Summary:托马发现最近他的新婚丈夫神里绫人有些奇怪,为了他俩的婚姻生活能够和谐地持续下去,他决定找对方聊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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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是这样的,”托马先清了清嗓子,顺便用咖啡勺敲了两下杯沿示意对方注意,“鉴于您忙得不可开交甚至恨不得睡觉时都灵魂出窍继续工作,我就冒犯地直说了吧——您最近表现得似乎有点那么一丝微妙的,奇怪。”

 

他边搅拌起面前的咖啡,边说道,鉴于事务繁杂时间紧张,他的语速也快了不少(绝不是因为倒腾了好几天的腹稿终于憋不住了就此一口吐出):“大概是在婚宴后的第三个星期开始您似乎经常会陷入一种恍惚出神的状态,表现包括但不限于钢笔停在文件上过久导致晕出一大滩入纸三分的墨迹,不限于长时间无意识地咬咬吸管导致半杯奶茶还没喝完就报废了三四根被咬烂泡软的纸吸管,也不限于保持一个姿势过久导致微小的移动都使全身僵硬的骨骼肌肉‘碰’地一声从椅子摔到了地板——”

 

“铛!”

 

在如上排比被托马带着些逐渐腾起的怒意道出的同时,原本平稳的搅拌速度也逐渐加快,直到随着他一口气说完的最后一句话磕上了杯壁发出响亮一声,这无意中被迁怒到的咖啡勺才停下了它那令人目眩的旋转速度,那小一杯咖啡液体也堪堪免于溅出容身之处的命运。

 

但事情还没完,这短短几秒的平静只同雷阵雨的中场休息一般,托马大喘了一口气,可他并未放慢语速,继续滔滔不绝地细数对方的种种奇怪行径:“呼,抱歉,我原本打算长话短说的但是除此之外还有时间不定地点不定时长也不定等种种突发性特点,当然我指的并不是前一秒您刚从床上坐起来却在我转身回来的下一秒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也不是指我扯开被您紧抱的被子却被您迷迷糊糊地抱怨说为什么要把文件拿走您还没看完,更不是指我好不容易把您从卧室推到洗漱间结果您把牙膏和洗面奶混淆了不说还在我纠正后把牙膏从刷头沿着手柄一路歪歪扭扭地挤到手腕上……家主大人,您在听吗?家主大人?”

 

“嗯……嗯?”神里绫人啜着奶茶的动作顿住了,他稍作掩饰地揉了揉太阳穴,回想刚刚对方说了什么:“在听在听,当然在听,最近工作确实是有些太过劳累,没想到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要不作为赔礼,我给你点杯奶茶?要加麻薯或者糯米吗?”

 

“家主大人!”

 

跟前者共事十余年的托马一听就知道这是某人惯用的伎俩,用温和平常的关心话语悄悄将话题转移走,然后主导起接下来的谈话,最后聊了半天也没见个结果。尽管注意着他们现在是在咖啡厅这样一个公共场合,他将勺子放到瓷碟上的声音也因为难掩的火气而格外响亮,引得不远处一些人侧目看来——托马闭了闭眼,将心底腾出的火苗重新包裹好,然后尽力压低声音:“首先,我对麻薯和糯米这类口感黏糊的奶茶小料真的应付不来,其次,请不要偏离重点——我关心的不是您这持续了几天的异样举动也不是我被迫‘加班’后的精神状况,我关心的是您!……”

 

“……”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直到神里绫人发出一个带着疑问的轻轻鼻音后问道:“关心……我?”

 

“……说反了,关心的是您这持续了几天的异样举动和我被迫‘加班’后的精神状况。”托马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根将自己胃里翻腾起的烧灼感压了回去,尽管原先坚定的眼神轻飘了不少,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拉扯回话题,“呃,总而言之,无论如何,我认为作为您合法的‘伴侣’,我有资格向你询问这些。”

 

“询问?”对方忍不住笑了一下,语气轻松得像是他们两人真的只是在繁忙的工作中抽了个空来这儿放松一下,他甚至重新啜起了那杯心爱的啵啵奶薄荷奶青,“托马你似乎想得有些复杂了,毕竟正如你所说,你是我的合法‘伴侣’,这个身份能做到的远不仅仅是小小的询问,你甚至可以‘要求’我,要求我向你上交我所有的行程安排和日常事务,要求我向你展示一切。”

 

这话听得托马一愣,接着面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能端起那杯咖啡试图遮掩自己的羞赧,语气也不由放缓:“这倒也不需要,我只是单纯地……关心您,而不是想通过那一纸婚契谋取什么,这在我们结婚前就说好了不是吗?按律规定您只有结婚后才有资格继承家业*,而在各个分家都在虎视眈眈的局面下比起权势您更需要的是稳妥和安全,我也是因为这点才被您选上的。说到底,是您选择的我。”

 

端起杯子的他顺势想要喝上一口,结果才抿了一下就被过浓的咖啡苦到了,表情扭曲成一团先不说,连端着咖啡的手都猛得抖了一下,好在一直注意着这边的神里绫人像是早就料到这番情形一样,将手拢上来替他稳住,另一只手还打开糖罐从里面夹出两块方糖在咖啡杯落桌后放入,他浅浅的叹息也随着那两清脆的入水声响起:“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家店,也不是第一次点他家的咖啡,但你总是忘了放糖——这店虽然是咖啡厅但作为主业的咖啡却做得极为浓烈呛口,反倒是奶茶颇具新意,味道也尚佳。真的不换一杯吗?这新出的奶青还挺不错的。”

 

那双白皙的手将夹子挂回架上后径直拿起他的咖啡勺搅拌起来,分明的骨节在越窗而来的阳光中变得更加清楚,皮肤也像是变得纤薄透明如蝉翼一般,脆弱地包裹着底下的血肉和清晰可见的血管,连带着那极为简单的搅拌动作都变得优雅精致起来,隐约间透着贵气。

 

他也恍了下神,瞳孔重新聚焦的片刻后才回道:“那还是算了,太麻烦了。”之前是手机上点单还没事,但要他去柜台前向店员报上那串“魂牵梦萦的啵啵奶薄荷奶的一喝上瘾的亲(青)”的名字——念不出来,怎么都念不出来吧,他连这东西是怎样断句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虽然在他心中家主大人是接近完美无缺的形象,但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胃囊摧残后,就算再怎样开满级滤镜他也无法蒙昧良心地否认对方的味觉和普通人的有些微妙的偏差。

 

不过说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这家店吗?这还是他看了不少点评才选下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托马便听到神里绫人的一声轻笑,他将目光从对方的手转移到脸上,正好瞥见扬起的嘴角下方的一颗小痣,随后抬眸撞入了那片栖息眼底的罗兰花海。那种介于靛色和紫色之间的雪青色晃着了他的眼,极为明亮,让他真以为见到了从雪上反射而来的太阳光,错认对方眼里流过一道较平常更为清晰的晶蓝。

 

“安心,不是自带麻薯和糯米的,而且这杯奶青和我之前向你推荐的其他奶茶不一样,你应该——不,是肯定,你肯定喜欢的,毕竟你还说过你挺喜欢里面薄荷和奶香混合在一起的特殊芬芳。”

 

“除此之外,嗯——下一次来的时候可以试试这家那会儿出的新品,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是板栗加芋泥的组合,你可以让店员多加点鲜奶少点芋泥,否则在你第一次尝到芋泥被那口感吓到时,衣服可就没法拯救了。”

 

“等等,您说的是,‘我会’?”托马诧异地下意识打断对方的话,他一时间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话题,尽管对方所聊的东西稀疏平常,连语气都是那么自然,像是谈论起昨天的晚餐一样地熟悉,“神里家有对这家咖啡店的投资项目吗?还是说家主大人您其实来过了很多次,所以已经成了资深会员,连内部情报都拿到了?……以及,板栗加芋泥,这搭配怎么看都很奇怪吧,不会是您又要求店员专门调制些奇奇怪怪的新品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托马你对我的口味似乎有什么误解,但我真的一没投资二没入会,这奶茶也不是我的创意,毕竟要我来搭配我可能还会加点桂花。”

 

“板栗芋泥桂花……您是否还打算加点姜汁,做个秋季新品暖饮?”

 

“不错的提议,要不等下我们回家就试试?”

 

“家主大人,我不得不提醒您,如果我倒下进了医院,您和绫华小姐之后几天就只能点外卖了,所以答应我,就当是为了我,也为了您和绫华小姐此后的三餐生活,请不要再做这些奇怪的食物,更不要那么热情地分享您的创意作品了,好吗?”

 

“可我觉得会不错啊,托马你真的不打算试试吗?” 话罢,勺子已经不再传来和方糖剐蹭的声音了,神里绫人也就将勺子放回,并且把咖啡往托马面前推了推,示意对方尝尝甜度如何。

 

您感觉的“不错”已经有无数“很错”的经历来验证它的“大错特错”了——托马在心里默想——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无数证明它“很错”的前车之鉴也依旧一次又一次“大错特错”地尝试。

 

想到此前的经历他的胃条件反射地翻腾了一下,他的味蕾好像又尝到了那些乱七八糟堪称五颜六色的味道,赶忙喝几口咖啡缓解下,结果却在喝到咖啡时被那恰到好处的甜度惊讶到了,随即回想他俩之前的话题,思索着问道:“等等,您之前有提到好多次‘不是第一次’‘肯定’‘下一次’之类的字眼,这说明您对这家店很熟悉,但您却又否认您来过许多次。”

 

“嗯,神里绫人和托马你确实是第一次来这家店,”神里绫人很爽快地回答了,但他之后的回答却使这句话前后矛盾得像是个小学生写的病句,一度让托马怀疑自己听错了哪些词,“不过我来过很多次了。”

 

“……抱歉,您是说?”

 

“啊,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对方斟酌起用词,试图表达清楚意思, “我看过很多次,你和神里绫人的事情。”

 

“小小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段来自更高维度的意识,或者你可以理解为另一个世界线,但我所在的那个世界线能够看到、甚至干扰,像我这样通过一段波动在特定条件下短时间地混入相应的人的意识中。也就是说我是神里绫人,但不是这个世界的神里绫人,而且我也关注你和他很久了。”

 

他在托马还有些迷茫但已经多了几分戒备的目光中,顺着对方还未出口的疑问回答下去——大抵是这样的对话他也经历过许多遍,所以轻车熟路——“不用担心,托马,这个特定条件只是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最近神里绫人确实太累了,有些脑力疲乏罢了,所以我就顺从我的私心钻了这个小空子。原本我也只是想用第一人的视角看看你,结果一个不注意被你注意到了……不,应该说,我总归会忍不住冒出来跟你说说话。”

 

“至于为什么……大概就是那种场外观众看剧看得心急恨不得自己下场的心情?”

 

“神里绫人”想起什么般微恼地轻啧一下,接着是无可奈何地叹气:“这婚结得太早了,时间时机都不对,原本想借律法所要求的‘找婚配’的机会一石二鸟,正得意洋洋地打着小算盘,结果却因为这一时的心急连关系都没确定好就匆匆结了婚,连婚礼都没办,这大概算是……人们常说的‘给你机会你却把握不住’?”

 

原本选择闭口不言谨慎观察的托马虽然没听懂“一石二鸟”代指的意思,但在听到末尾时还是忍不住替某位辩解了一下:“不举办婚礼是我和家主大人共同的决定,因为正如您所说的,时间时机都不对,在家族权利交接的紧要关头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于理,继承权合法合规,家族里也有不少人站在神里绫人那边,所以比起低调内敛倒不如借此机会宣扬一番稳固地位,”这是“神里绫人”第一次打断托马的话,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看出他心里有多么不满,“最重要的是,于情——”

 

“于情,这段突然的婚姻容易受到别人的怀疑和非议?然后被指认通过协议婚姻欺瞒律法骗取继承权?”托马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思索着可能性,“不无道理,当时的选择确实有些欠妥。”

 

“……不是。”后者僵了一下,一股挫败感伴随着焦躁涌上心头,他只好舍弃那些弯弯绕绕的暗示说辞,直白地说道,“只是因为结婚对象是你而已,仅此而已,托马。”

 

“我?”觉得自己明白了的托马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明白、甚至在对方的提示下更不明白了,他觉得是双方的沟通出现了点微妙的问题,“先生,可能因为您并不清楚细节,所以对我和家主大人的关系有了些许误解。我必须在此澄清一下,婚姻之前,我和家主大人是上下级,也是朋友,婚姻之后亦是如此,并不存在一方亏欠一方,或者威逼利诱之类的情况。简而言之,我作为家主大人所信任的朋友是自愿成为他的结婚对象的。”

 

“……自愿?”

 

“自愿。”他怎么感觉对方有点生气。

 

“朋友?”

 

“朋友。”他怎么感觉对方嗤笑了下。

 

“因为是朋友所以自愿?”

 

“……”托马总觉得这话似乎有点怪,”完整地说,应该是因为是家主大人需要,所以作为朋友的我自愿为他排忧解难。”

 

“所以,不是因为‘爱’?”

 

“!!!当然不是——”

 

“我知道你当然不是,”“神里绫人”似乎表现出一丝失望的不耐,匆匆打断了前者想要辩解的话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但他是啊。”

 

“虽然因为匆忙领证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送出戒指,但事实上戒指已经藏在了卧室床头柜的最深处了,它镶着和你眼睛一样色泽的祖母绿,是准备着补办婚宴时再拿出来,或者被你发现就更好了,可以将错就错;其实一直打算着忙完这阵手头清闲一些就和你一起去旅游,回你故乡看看,在那边度假,或者说过蜜月。”

 

“还有啊,你送我的那束风车菊我其实压成书签了,现在还留着。”

 

——风车菊?我自己都十几年没回蒙德、没见过风车菊了,我什么时候还送出一束了?

 

托马在对方砸出的一大段信息量里还没缓过神,这个念头也只是浅浅地在水面浮动了一下就重新被淹入河底,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从哪想起:床头柜里的戒指?他以为那里放着些重要文件所以从未打开过……去蒙德旅游?那边的天气习惯都和稻妻大相径庭,要去的话需要早些做准备……

 

不不,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应该是——

 

“神里绫人喜欢你。”对方再次重复,似乎认出了他的走神,又像是简单地叹气,“可惜了,居然是个单相思……甚至——嗯,托马你最最开始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你关心的只是神里绫人的异样举动和你的精神状况,对神里绫人本人却毫不在意。”

 

对于当面翻旧账还添油加醋强调“毫不在意”一词的行为,再怎么尴尬托马还是不得不又一次地收回自己的前言:“我说错了,我承认,比起家主大人的异样举动和我的精神状况我其实关心的是家主大人本人,本人,不是毫不在意而是非常在意,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什么可以了?”那位“神里绫人”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颇有些不听到那句想要的回复就誓不罢休的气势,“你关心他,然后呢?”

 

然后?

 

“……爱他,”托马喉咙干涩得发疼,他尝试喝一口咖啡却发觉那只让他更觉得口干舌燥,甜味和苦味融合在一起的醇厚口感在此时糊住了他整个口腔,舌头的一次蠕动和唇齿的一次开合都显得如此艰难,好不容易吐露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的耳根红上一分,“暗恋这事情,要是能说出口也不会……何况这是十几年——”

 

“十几年?好巧,神里绫人(我)也是。”对方终于笑了,眉眼弯弯,从浓密睫羽下流露出的明明是冷调的堇紫色却贴着托马的心脏烫了一下,泛起一丝深入血液的暖意,就像那杯咖啡一样,被胃囊吸收去能量和热量,温暖了四肢百骸,连发麻的指尖都暖得像是被牵入手心。

 

“神里绫人”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下次就从称呼开始改变吧。”

 

“比如把你总是挂在嘴边的‘家主大人’换成‘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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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

 

托马向“醒来”的神里绫人解释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且补充道:“他还说,事情应该解决了,所以把余下的剧目交还给你了。”

 

“……”

 

“您在想什么?”他问道,“从我说话到现在您都一言不发,是哪里不对吗?”

 

“我只是在想,还有什么‘惊喜’没被透露出去的。”神里绫人一向淡然自信的声音带着几分少见的咬牙切齿,“但目前来看是一件都没有了。”

 

“一件都没有?” 

 

“是的。”

 

“那这剧透得可是太彻底了。那你准备怎么做呢,绫人?”

 

“……其实,现在看来这剧透换来的东西也不算亏。”

 

好歹知道自己不是单相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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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华敲了敲门却没听见回应,就在她以为对方正在小憩休息时,门内终于传来一声迟到的答复——“请进。”

 

她推门而入,把手中文件递交给对方后又公事公办地汇报了相关事宜的项目进度,而她打算离开时还是因为神里绫人此前声音里透出的沉重疲惫而停住了脚步,一番迟疑后问道:“兄长,您是不是最近又设置了一条新的游戏线?”

 

“被你注意到了吗?我果然还是投了太多精力了啊。”神里绫人打了个哈欠,此时就算是再来十杯奶茶其中的茶多酚也不能撑住他沉沉合上的眼睑,他打算休息一下,“让他们把会议推迟十分钟吧,麻烦你了,绫华。”

 

“嗯,您好好休息。”

 

她去门口交代秘书将会议往后推迟半个小时后,回到房间从沙发上找了块毯子给神里绫人盖上后准备离开,但瞥见从窗外吹进的风吧桌上摊开的一本书翻动,她便从旁拿了张风车菊书签夹在那一页后把书合上了。

 

然后她听见了兄长朦胧的呓语,话语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些大意。

 

好像是在说——“因为看不见,所以才去想象他在不同世界能拥有的不同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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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全文6k+

谢谢你能看到这里。

 

*“只有结婚后才有资格继承家业”:灵感取自“清朝皇帝只有结婚后才能亲政”,以此作为某一世界观下的法律条文之一。

*“因为看不见,所以才…而已”:灵感取自2022年原神生日会开场动画《旅途不完结》,仅以个人观后感作为本文的灵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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